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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让儿子能够好好学习,为他买的飞机杯竟然连接我的阴道。 第三章

小苏琪
2024-10-30

陈言趴在桌上手指刨动着笔帽,根本提不起精力做题,想要出去寻点吃食,但想到妈妈在气头上,不敢去触这个霉头,只能打消了念头。

  突然想起杯子放在旁边还没有清理,只得他小心举过杯子,平放在左手掌心,伸出右手食指和中指并拢,插进洞口扣弄残留在甬道内壁黏糊的液体,指节刚抵在唇瓣间,便有一股诡异的吸力想要将手指吸吮进去,顺着势头,把指尖弯曲做出像勺子一样的凹形,每插进去抽出来一次,就能带出许多晶莹剔透的粘液。

  抽出用纸擦干,又伸进去继续挖弄,循环往复十余次,杯子内部还在源源不断分泌着满是骚腥味的液体,这让陈言有些不明所以,看着垃圾桶里堆满纸团,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还是去卫生间仔细清洗下再用干燥粉吧,可不能因为没有保养好而坏掉了,不然少不了被妈妈教训一顿,不爱惜东西。

  再用纸巾简单擦了擦阴唇外围,握持住杯体正准备起身,突然间一道熟悉的嘶哑声钻进耳朵,陈言眨眨眼,寻着声音的方向望去,房门被拧开,从外面走进来一个素然熟韵的女人。

  “你又在哪儿弄什么,不好好做题”潘冉推开门,一只手叉着腰嗔然的开口道,另一只手端着份刚刚下楼打包的菜饭。

  “饿啊,没有精力做题啊,要虚脱了”陈言见来人是妈妈,放下手中的杯子捂住肚子,恹恹弱弱的趴在课桌上。

  “才知道饿?刚刚怎么不饿,不是很有劲吗”潘冉几步走到陈言身边,放下饭盒子。“先把饭吃了,看你焉儿的样子”

  顾不得回应,陈言连忙打开饭盒盖子,著起筷子撬了大口饭塞进嘴里,把腮帮子鼓地满满的。“慢点,有人和你抢啊”

  “唔...饿...了”

  趁着儿子大口咽饭的样子,潘冉随意提起一嘴:“你刚刚又在弄飞机杯?”

  “嗯?没有啊!我就只是在擦上面的水渍”听到妈妈说的话后,陈言硬着喉咙咽下嘴里的饭,有些警觉品味到话里的深层意思。

  “拿给我看一下”

  “不是啊,妈!我平时没有很频繁的,偶尔才用一次,就别收回去了呗”陈言放下筷子,转头试探性的看向潘冉。“妈,你都买给我了,就是我的了,你不能收回去啊”

  “拿给我,东西”潘冉摊开手,摆在陈言面前,似乎没有一丝可以商量的余地。

  “不...”

  “快点”突然提高音调,说话时充满了威严,语气中杂夹着不耐烦,陈言知道如果再不顺着妈妈,肯定落不到好,只能把搁在另外一边的飞机杯递给妈妈。

  “这还差不多,赶紧吃过饭把作业完成了”说完,潘冉转过身朝着门外走去,只留得陈言自己愤愤然的待在房间里,心里默默抱怨着母亲的霸权行为,撇着嘴巴握住筷子将饭盒比做母亲把中间戳出一个大洞。

  在拿到飞机杯后的第一时间,潘冉便回到房间打开盖子,细致地观察着杯口的模样。似乎和刚买回来的时候不一样,无论是从颜色还是形状,如果说刚买时像普通的硅胶玩具,那么现在完全就是真屄的样子。

  抬手摁在厚肉阴唇上,粗糙软糯的触感和真实的肉感一模一样,而且刚抚上杯口,同时一股同样按压的力量出现在大腿之间,脱下新换的休闲裤子,周围已经逐步流溢出淡淡地水丝,但是除了淫液之外什么都没有,所以摁飞机杯口时出现的按压感觉只能是幻觉,或者就是自己按摩的感觉。

  想到这里潘冉又舞动着手指在假阴阜上研磨起来,果不其然,阵阵摩擦酥靡的手淫快感从阴阜唇间传来,即使潘冉再是科学唯物,也不得不相信这种诡异的事情,总不能说下半身的摩挲感是幻觉吧,况且哪有如此真实巧合的幻觉?根本不会有人信的。

  展摩一番,杯口两片深暗肥厚的外阴唇尖边泛起一层血色红嫩,就像是细肉经过长时间刺摩而浅起的擦伤,潘冉连忙弯下腰掰开自己的阴屄,刚刚被儿子的幻觉鸡巴粗暴的插弄,在下去买饭时又让某种扣弄的持续性肿胀,阴阜唇肉处一直都有丝丝凉疼的痛感,只是被更加明显的快感盖过去了,反倒是现在平息下来才有明显感觉,低着额头用手分开屄阜,潘冉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注重观察私处样貌的细节,拿过飞机杯一对比,越来越像。

  屄肉凸起的外观,阴蒂充血的颜色,两片泛黑透红的唇瓣,稀疏余几的毛毛,甚至连尿道口的位置都不差分毫,就像是仿着一个模子雕刻出来的一样。

  骤然一个曾经被否决的想法再次浮现,如果真是如此,那之前从身体里流出的白浊粘液不就真是...儿子的精液。潘冉揉了揉小腹的位置,不免担心起生育安全问题,虽说可能意外的和儿子隔空做爱交融,可分开来算也就仅仅是几次正常的性交体验,至少并没有对陈言的心理健康造成威胁,那所有的一切就还在可控范围。就怕儿子几次内射进子宫,会导致怀孕的风险,只要这一点可以避免,加上儿子不被影响保证学习的前提下,那么其余的都不算什么。

  但生育问题终究是大事,潘冉不敢赌,而且手中的飞机杯就已经是超出常理的东西,射进身体里的精液会让人真的怀孕也未必真不可能,况且还是自己儿子的精子,必须得避免最坏的情况出现。

  收好飞机杯后,潘冉准备去药店里买盒紧急避孕药,本来打算就在楼底下的药店里买,转念想到住在这儿已经十余年了,周围邻居就算不熟也都认识,自己现在又是寡妇,万一碰上些个大妈难免会蹦出点闲言碎语,最终还是决定开车去稍微远点的药店,毕竟就算自己内心再怎么强大,也不想再多成为一次别人口中谈闲的话题。

  路上,晖阳斜斜洒落在老式街区的居民楼上,零零散散的车辆交错穿过,街道两旁种有成排的桦树,树叶微微泛红,潘冉将车开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随便在一家药店门口寻了个顺眼的临时停车位。

  抬起蹬着熟肉色透丝的丰腴左足跨过车底框,高雅短跟单鞋裹绕着香洁丝足踩在地面,脚腕蜿蜒盘绑着皮质链带,挺起娇柔玉润的珠圆腰肢探出车门,身后饱满胯骨绷紧了本就修显体态的小香风连衣紧身裙,色系米白,鼓胀翘傲的胸部位置分别坠有两个装饰用的假纽扣,一条仪态华风的绣花丝巾环围脖颈再从乳球汇聚形成的沟壑间顺垂在身前,面黛铅华,浑身充斥着雍容奢雅的贵妇气质,柔荑白皙扶住车门把手重重用力一推,晃了晃四周,仪态端庄的迈着平稳的步伐走进药店。

  这一套搭配和韩剧里的贵妇妈妈非常类似,潘冉也是故意打扮成和平时不一样的风格,还带有一副墨镜,遮住部分面容,如果不是极其熟悉她的人,绝对认不出眼前的贵妇会是一名肃然的人民教师。

  在药店员的带领下,潘冉站在一排都是关于性方面的药物的药柜前,随便拿起盒紧急避孕药就准备去结账,忽然瞥见旁边放着的一些短效避孕药,她在原地不知道犹豫了些什么,思索片刻后,最终又多买了两盒短效避孕药。

  付过钱后不等回家,就在隔壁超市买了瓶水混着避孕药一同服下,剩下的药随手丢在副驾驶位上,就踏上了回家的路程。

  其实潘冉在生活中的社交是非常贫瘠的,没有什么爱好,除去工作上必要的聚会,很少会有娱乐性质的外出活动,一向就是待在家里给不同的学生备课。

  早在她辞去学校工作前就已经评上省级优秀高级教师,如果不是因为风评的问题,就算在当地教育局任个一官半职也不是没可能,所以在她离开学校后,有许多教育机构就寻声找上了她,甚至不惜花费高薪聘请她去机构里任课。

  潘冉在其中选择了个相对自由的机构,每周课时安排不多,这样她可以有更多时间花费到儿子的教育工作上,毕竟出身教师,自然对于教育的重要性会有更深刻的认识,也会更加重视。

  不过她的教育模式更多体现在功能性上,有一套独特的授课方式,可以让学生更快更好的领悟收纳知识,当然这套授课方式并没有在自家儿子身上起效果,所以对陈言而言,只能采取最笨也是最不推荐的方法,靠题海去磨,这也就是为什么潘冉会给儿子买飞机杯,就是害怕影响儿子平日里的学习进展,不然潘冉不仅不会帮陈言买飞机杯,甚至会严厉禁止他的生理行为。

  潘冉回到家后看见儿子一直都在房间里刷题,一页又一页的册子翻过,认认真真的写着每一道题目,并且正确率还不低。

  直到晚饭时间陈言才堪堪停下笔,揉着肚子在母亲面前哭饿,母子二人在外卖软件上挑了一家口碑还不错的中餐馆,下单后外卖小哥很快就将餐送了过来。

  吃饭的过程中,潘冉也不忘让陈言背诵课文,自己则一边翻看检查着题目错误,一边把饭夹送入嘴里。

  “过两天学校组织第一次模拟考。”饭到尾声时,潘冉才想起提醒陈言快要模拟考的事情,放下几乎没错的几册练习题,正了正身子端重开口:“你记得提前准备,久了没去学校,别忘带东西”

  “知道了”陈言低沉着喉咙回应道。

  “你这是什么语气?”潘冉皱了皱眉,对于陈言此刻淡漠的语气非常不满,不知是为何,最近心里特别敏感在意他对自己的态度。“不就是收了你的东西吗?至于和妈妈这样说话吗?”

  “我没有不好好讲话啊,就是说知道了”陈言茫然的睁大眼睛,虽然自己确实因为被收了飞机杯不高兴,但是并没有因此对妈妈有何意见,而且刚刚说话并没有杂夹情绪,所以这突如其来的训话让他整个人都懵懵的。

  “语气!语气!我把你养这么大,什么都为了你着想,你就是用这种方式回应我的吗?”

  “妈!我什么都...”

  “别叫我妈。”陈言刚张口想继续解释,就被妈妈一吼给打断,只见她摔过筷子,起身踏着重重的步伐朝卧室方向冲冲走去,随后一声巨大的关门声响起,只留有陈言独自在原地蒙圈。

  “我?刚刚语气很差吗?”因为妈妈异常的举动,不由得让陈言反思怀疑是否真是自己的问题,主要从来发生过像今天这样的情况,就只是说了一句知道了,妈妈就突然发脾气。

  冲气逃回房间的潘冉内心莫名一阵委屈,她不清楚自己为何会做出像个没长大的孩子一样赌气的行为,在这段时间压抑的性生活的日子里,脑中时而就会浮现出一个男人的身影,尽管她不想承认,可的确好几次揉乳自慰时,那个性幻想的对象总会以各种方式变成陈言,而且每想到被儿子抚摸身体,情欲便会愈发高涨,身体也会跟着变得敏感,今天午时,在经历过让儿子鸡巴的洗礼后,恋子情节的心绪更深进一步,不过她不敢表现出来,不能让儿子知道自己的妈妈有异怪想法。

  冷静下来后,她渐渐为刚刚脑热吼出的话感到后悔,诚如前面所说似乎因为对陈言产生了一种别样的情感才会如此,不只是亲人之间的爱,中间还掺杂着更复杂的情绪,她不敢深入审视那份感情,只是全身娇柔松软无力的靠在门背后,考虑着是否要主动去和儿子道歉。

  “对不起,儿子...妈妈不该吼你”

  “刚刚妈妈态度不好,可以原谅...”

  “儿子,妈妈向你道歉”

  “...”

  脑海中闪过一幅幅道歉的场景,可无论上演过多少种开头,似乎都不符合潘冉的性格,主观否决了一个又一个的可能,“要不,就像以前那样算了?”

  “可是这次不是因为他做错了而挨吼,就应该我去道歉”

  “又不是第一次,或许他都已经习惯了呢?”

  “道理不应该是这样,而且陈言最近还是很听话”

  “......”

  各种矛盾的想法在脑中相互掐架,始终没个统一,很多时候吵架就是这样一方不明就里,一方不愿解释,这也是潘冉所面临的问题,可是她也了解陈明,知道就算没有道歉的形式,也不会影响母子之间的关系,日子照旧过。

  正在收拾外卖盒的陈明根本没想到母亲躲在卧室里想了这么多,放在平时,只要他们能相互说上句话,事情也就过去了,根本不需要某种仪式性的道歉,毕竟亲人之间哪有真仇啊,况且这都不算吵架。

  就在潘冉犹豫是否主动去向儿子示好时,脑海中冒出段段关于陈言小时候因为犯错被训的委屈记忆,顿时一股浓烈的母爱慈意泛滥,不曾想她竟露出不同于往日里韧性坚肃的形象,半靠在门背后,面容柔情似春水娇作,于此间在空气中,一点淫靡骚腥的气息从逐渐弥漫飘流开,还没等潘冉从记忆中回过神,不觉间已经吸入了大量充斥着荷尔蒙的气味,有些刺鼻但又有些上瘾,她展了展鼻翼,环顾四周,嗅到气味是从床头柜上的飞机杯里飘摇而来,不用深想,就知道自己私处肯定也散发着同样的味道。

  潘冉呲咬着牙齿,撩起包裹着肉臀的米白色紧身裙,全包的肉色丝袜里透着一条镂空紫色蕾丝内裤,内裤中间洇湿显起条淡淡的水痕,扣住丝袜边缘连同内裤一同褪到膝盖处,闷湿黏潮的热感让她腻得难受浑身不适。

  “为什么脑子里一出现儿子的模样,就止不住分泌流水,可恶的店员卖这样违规的产品。不行!好想弄。”潘冉心神一荡,瞳孔里倒映着布满浅梳细毛的肥胀肉屄,心脏跳动紧缩像要被抽离开而慌乱,所有显露在空气中的皮肤因而都浮起一层麻麻细细地鸡皮疙瘩,躯肤心颤,蜜壶屄涌泌出淫浆潺潺像骄阳正艳的罂粟诱指尝入,她拧上门锁,仰伸抬起似鹅颈般优美的脖项,闭合眼帘面色赧然,故意侧过螓首避视那摄魂心魄的淫态部位,仅用食指刮蹭了下外阴唇外的厚肉部分就已经掀起阵阵波涛,细腻皮质下的嫩软肌肉犹如电击震颤般应激痉抽,呼吸微蹙,秀窄修长的玉指覆住正出水儿的孔眼!来不及顾得娇躯情动回转,翻爬上床沿,将旁边倒放的飞机杯握在手中。

  她轻轻的倒在床上,白脂透红的洁莹脚底弯曲踩在床沿,膝盖往两侧扩开,将臃饱阴阜潜其淫性色气瞬间暴露,潘冉现在根本忍不住躁动,用手指拨开飞机杯口的假阴唇瓣,摁在肉沟上来回游动,还不时捻展欲要勃发的假蒂嫩尖,诱牵着自身蓬盛酥绵的淫荡情欲,性感骚尤的妖魅肥臀跟着下意识的迎合抬起,而于小腹之下的肉阜正自觉蠕动,两边厚肉跟着涡陷下指尖大小的凹坑,正与被潘冉肆意玩弄的飞机杯阴阜一个模样,连翕动松张的频率都持致一样。

  “对不起!儿子”嘴上向着儿子悔告,脑海里却止不停浮现出儿子那张清稚俊朗的脸庞,幻想着一段晴空白日下的淫靡爱恋,思绪螺旋绞绕宛若恶魔触手缠转裹挟,性欲滔天如决堤泄洪般在体内翻腾千万,香舌噜蠕臆想出被强行激吻的幻觉,皓齿朱唇下吐出香潮浅雾的水汽,拇指曲节用指甲扣蹭研摩阴蒂,余下三指聚拢成锥刺剥开花瓣蕊芯,另一只手用力持握杯身配合着指锥卷插激弄,疯狂摩挲女人最之敏感的域区,仅是手活游弄就已媚态百艳含悦绝伦,脸蛋扑扑茜粉晕彩乍现,状态蕤盛,爽感流溢,纵是抑低喉腔,依旧息喘出入天宫仙音般极致妩媚的妙乐呻吟,潘冉已然享受在了舒惬奢靡的手淫快感下,一切都在随着生理反应而自由行动,全部的精力尽放在最为敏感的处地淫弄。

  同一时间的陈言在捯饬完餐桌上残余的垃圾,突然间听到一阵奇怪的嘶哑声,他眨眨眼,寻着声音的方向望去,似乎是从妈妈卧室的方向传来的?是什么声音?

  他带着疑虑朝那边走去,每走一步,尖鸣高昂的嘶哑声就显明一分,走到卧室门前,声音达到了顶峰,顿时某个想法在心底落地开花,陈言悄然将耳朵贴室门后,遭了!妈妈不会是在房间里面哭吧,听声音似乎非常伤心,是因为我吗?他见势慌做一团,抓耳挠腮的愣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办,而里面的嘶哑哭声却一刻不停。

  陈言羞愧着脸,鼓起勇气叩住关节敲了下门扉,“妈,你在里面吗?”

  房间内凝重的空气变得粘稠,衣着凌乱模糊的婀娜人影靠在床单舞动摇曳,听到门外响起叩门声,顿时惊吓在原地嘴角止不住的抽搐,诧异间抽出黏腻爱液淫汁的纤手捂住嘴巴不让其发出一点声音,混杂着骚蜜腥甜的淫液酸津于一体的复合型“香水”直冲大脑,肉体欲望刺激产生的浓厚信息素味道在脑壳里回荡盘旋,原本正跃动跳脱的胸脯和珠圆玉润的肥臀儿瞬间跟着静了下来。

  “妈!你是在哭吗”陈言根本不知道如何应对现在的情况,他从来没有料见过妈妈哭泣的模样,不知道安慰或者是哄女生是怎样的流程,只能凭借着本就不丰盈的情商呆呆的询问。“我不是故意想很败气的讲话,可能是因为最近学习任务重,有点疲累了才这样的,我已经意识到错...”

  听着儿子诚恳且卑弱的语气反思问题,潘冉不免心里愧疚感翻涌,她此刻多想立即打开房门抱住陈言,告诉他跟他解释说。不是因为你,是妈妈最近情绪没有调整好,让儿子担心了。这样的话,可是她做不到,原因不仅仅是因为放不下母亲的上位者身份,更多的是自责现在像个荡妇一样淫乱,根本不是一个正常的母亲应该有的样子,况且还在幻想和儿子交媾了以自慰,就更加无法直面陈言了,只能死死摁住嘴巴,强忍着被打断手淫而引发的空虚瘙痒勾诱,敞开的淫窝水嫩荡荡像是一朵娇羞怜人的晨初玫瑰待人采撷。

  陈言每吐出一个音节都似丘比特的长箭扎入潘冉内心,本随羞耻心消散的欲火,在背德感的助长下反而使火焰步步高升,没有丝毫下降的趋势。

  潘冉被性欲折磨,极度渴求高潮的她在这一刻乍现出一个惊奇的想法,电光火石间,就见她高举飞机杯从空中将其重砸在自己的肥嫩肉屄上,假阴阜和真阴阜在这一刻产生的激烈碰撞,四瓣厚肉同时翻起强烈的云海潮涌,惊起一滩神似颠鸾倒凤的奇妙反应,娇躯肤肉瞬时绷紧,腰肢耸挺骨椎曲弧像只平躺在床的海马,四肉双缝交错贴合,两条秀腿大大展开,没有犹豫便开始蹭摩,两粒绯樱勃胀的阴蒂似有灵性般寻觅出对方的位置,自然黏在一起不愿分离,潘冉并不在意这些细节,只想扭动手臂摇摆臀腿,让肉与肉之高度融合以慰藉性事上未被满足的需求。

  “妈妈...你听到回一下话。”陈言碎说一大推也不见得有回应,便再次贴耳倾听,原本絮絮泣声已经不见了,难道说妈妈不想原谅我?想要推门去探探情况时,刚拧下门把手又发现里面上了锁,只得在门外徘徊踱步焦急自耗。

  只是陈言偶尔几句的发急话语和来回踱步声反而成为了潘冉自慰时的佐料,只是他在企图拧下把手进门时的那一刻,惊的潘冉心魂不定差点就此潮去,惜得提前锁上了门,反应过来儿子进不了时才稍稍松下心,随后不由的幻想出一场从未发生但似有可能得破门强奸的大戏,想到儿子就在门外未走,抑制不住的情欲就像是永无止境的深渊黑洞持续高速攀涨,脑中情丝翩翩只留余下追奔高潮的念头,扶正飞机杯用更加快速大肆研磨的方式做出一副虐待蹂躏的态度去对待翘屄肥唇,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激起最高奋的潮律。

  “啊...好舒服~噗呲呲”潘冉含住一根手指衔在嘴中,心里默声叹感此刻如痴醉样的舒爽,接连几次轻度性高潮而潮涌兴盛的糜烂感不断刺激着她敏感的神经中枢,肉洞周围的息肉微微抽搐,深深感到小腹萦绕一股絮絮长存的热感,在受到潮吹的影响后,汩汩骚蜜浆汁沿着阴阜屄眼开合处溢流而出,海量湿润透白的淫水分别从两处邃洞中泌出融成一摊,屁股下在不知不觉间已然积起一层薄薄的小水洼,并且还在逐渐扩大。

  夜色渐晚,陈言在门外松了松发酸的大腿肌肉,长时间的站立已经让他这副不常运动的身体有些支撑不住,晚上客厅气温低,傻待在门口终究不是个法子,无奈只能先回房间,总不能一直憨在门口吧。

  随着脚步声渐行渐远,潘冉仰卧在床上深舒了口浊气,挪开盖住口鼻的手掌,胸腔剧烈的起伏,氧气大肆进入体内出现激活已经稍作萎靡的身体机能,下半身泥泞沼地连续小喷数次,将起坐的力气都尽数喷射出去,虽说次次轻微高潮的小喷韵味逊色于被儿子猛插飞机杯时那极致的快感,但却架不住是长段时间的持续高潮,潘冉无可言喻这种感觉,因为其中不管哪一种性事体验都是寻常女人许一辈子都不可奢求的经历,而她却在一日之内就经历了两种不同程度的潮起体验,委实满意。

  “又弄得到处都是”歇息片刻后,潘冉才恢复了些许气力,能够起身不禁嫌烦的怨道,可看着遍地狼藉的房间,心里却潜含性福的滋味。

  回到房间的陈言骤然感觉鼻子一痒,眼帘疏松,突然昂头一撇打出个大喷嚏,抽纸擤了擤,确实感觉到有点冷,转念又想到快要睡觉了,就也没添衣服,上床搭着被子复习着课文,为月考做准备。

  毕竟没有学习的天赋,就只能硬靠努力来凑,学到深更半夜才堪堪入睡,期间隐约听见妈妈的脚步声在客厅来回走动,不过陈言并没有多过在意。

  第二天一早,熹微的晨光萦绕在清晨缥缈的白雾里,一缕光亮踱过秋季的暝矇,光束柔缓娴静地捋过窗棂照耀进房间,淡淡的阳光打在潘冉那张清美的脸蛋上,云母峨眉轻轻蹙起,纤长的睫毛如丝绒般柔软,唇瓣翕动,透露出一股成熟与可爱相交的美,她睁开眼眸又立马闭上,朦胧间将细嫩雪质的柔荑窜出棉被想要遮住白茫晨光,但却不太管用,只能翻过身子把头埋进枕头。

  “怎么早,天就亮了,还没有睡醒呢”腾翻几下后,睡意渐变,揉了揉惺忪的双眼就待起床,今天的睡眠质量格外的好,舒适精神,如果每天都能像今天一样就好了。潘冉刚掀开被子,周围卷卷凉风像是群狼遇见肥羊拥得全往前上,直到寒冷的晓风钻进被窝牵起一阵凉意,她才想起昨夜在上床时心血来潮故意脱光衣服身无寸缕的上床睡觉,就是为了想要感受下没有任何束缚的裸睡是什么感觉,就此看来还算不错,摆开白瓷般修长丰熟的大腿,醇厚翘臀顺其挪到床沿,两团润圆软肥的大奶子在移动的过程中止不住跳脱跃动,乳头尖尖如鸟喙悬在空中又似流星划过,腰肉丰膄窍窕不多出一丝赘肉,却又能凸显出充满肉感的火辣张力,一袭秀发披散刚好遮掩住散发美感的削肩雪颈,垂停至两扇肩胛处,脊背后成片的脂膏肌肤极其细腻,嫩得好像在自耀荧光一般,仅是坐在床边便有一股风情媚酥的绝色风范,甚是到了任谁看去都会心出不轨的程度,顺其之下看去是两个被坐压成磨盘的蜜桃肉臀,压溢出的蜜肉饱满欲滴好像在说,想用嘴品尝一下吗?

  推开衣柜,挑选了一件新的粉白色半裹式胸衣,款式新奇,是全用镂空雕花边的面料制成的,穿上后从空隙中还能透见满溢的乳肉,乳头也贴合软瘪在里面,就是配套的内裤是平角,这一点潘冉非常不满意,因为自己过于丰满的屁股稍微运动就会让平角内裤边收紧凹陷进臀缝之中,很不舒服,所以在思索权衡过后,便想把内裤放回去,虽说美感是很重要,但要因此失去舒适,这同样是潘冉不愿意接受的你。

  就在要解开胸衣后的扣子时,脑中突增出一个想法,不穿内裤不就好了。

  对啊!反正月经都还没来,而且飞机杯也不在儿子那里,自己就算不穿...肯定不会出现问题的。

  换好一套修身的毛衫单衣,衣服的松和度完美贴合身体的曲线,领口刚好遮住锁骨,完全看不出内搭胸衣凸起的印子,两颗饱满圆润的椭球赫在胸前就像车灯晃荡,衣摆下拖垂在胯骨两侧,与下身着穿的低腰弹力瑜伽裤严丝合缝重在一起,塑形效果同毛衫单衣相似,没有余留出一丝多余的空间,甚至隐约间还能视奸到平整的小腹下有个骆驼蹄形状的峰端,整体线条行云流水优美自然,皆是浅灰色的搭配无不在彰显身体的完美与协调。

  外搭一条浅色系的兜帽衬衣,充斥着运动的活力气息,其实潘冉少有着修身衣的时候,特别是外出,总会不可避免引起许多人的眼光,因为实在太具有性张力了。

  换好衣服走进卫生间,照着镜子将头发扎起,用湿热毛巾盖在脸上缓足一会,原本还残余的慵懒睡意一扫而空,挤压出如奶脂状的洗面乳仔细地搓擦脸部的每一个部位,在确认每个地方都已经搓揉干净,闭着还掺有沫子的眼皮,伸手在黑暗中熟练的拿起牙刷,等一切都清晰干净后,再掬起一捧温水拂面,把本就不多的脏垢冲洗下去,露出一面芙蓉肌。

  “陈言!该起床了”潘冉整理完毕后,走出卫生间,窗外的晨曦渐散,欣荣的光照普耀万物,推开儿子的房门,见陈言还裹着被子酣睡,便走上前推了推他的身体。“嗯?你脸怎么这么红!”

  “啊,妈~你起来了”陈言沙哑着渺微的声音,撑着模糊的意识,扭头看向站在一旁的妈妈,眼眶红肿呼吸沉重,喉咙吐出几个字符就像刀刮一样刺疼,可浑身又极其缺冷的紧住被子。“我再睡一下下起来”

  “怎么烧的这么烫,不行,你现在得去看下医生才行。”出于对儿子安危问题的担心,潘冉俯下身子用脸感受了下陈言滚烫的体温,确认已经到了较严重的地步,想要带他先去楼下诊所看看。可陈言却怎么也不愿意配合,说自己难受无力,见此情景潘冉只能下楼喊诊所医生上门,就是不知有没有开门,但情况紧急也顾不得这么多了。

  刚冲下楼,正巧碰见药房开门,潘冉一阵欣喜,忙不急的和药房医生诉说着儿子的状况。

  “别急,先领我去看看病人”等到她把医生带上楼时,陈言又昏睡了过去。

  “医生,你看看我儿子现在怎么样”药房医生先摸了摸陈言的额头,戴上橡胶手套拉出他的舌头一顿操作,看着电子体温计上的数字,思索了二十秒后,给出的结论就是因着凉引发的急性发烧,可以尝试物理降温的方法,再配几副抗生素助眠的药片方子,重要的是多休息,潘冉仔细听着医生的叮嘱,在一同去药房取药后,又马不停蹄的跑回家中。

  立即就把陈言摇醒,看着他迷迷糊糊的把药全部喝完才肯放心。

  没过多久,陈言头上便开始冒出细汗,睡梦里他自觉走进了一处火炉房,周围炎热的温度让他难以承受,持续灼烧的焰火不断升华散发着高温,霎间脚滑整个人摔进了火炉里,在满是铁水的火炉里挣扎,想要逃离却根本不行。

  等到潘冉注意到儿子的异常时,他似乎已经游离在现实之外,全身发热下意识的撕扯想要脱掉衣服,踹开棉被嘴里一个劲的说着热。

  就在潘冉上前制止住儿子脱衣服的动作时,冰凉纤柔的手掌不免触碰到他的身体,而就是这短短的触摸,仿佛让陈言寻到了救命稻草一般,瞬的握住妈妈的手腕捂在胸口。

  本就因为发烧而极其敏感燥热的身体,在接触到如甘露般温凉的雪肌掌心后,便想要索取更多,抓住玉腕游走在胸前肩颈积热旱地,甚时而拂过激凸乳尖。

  此刻的陈言聚起意识却没有邪念,脑中除了寻求凉快没有别的任何想法,可他没有想到的是物与物之间具有传导热量的性质,很快,潘冉的掌心便开始温热起来。

  终于陈言已经不能从手心里获取凉意,随即就又开始躁动起来,摇晃头枕变换着位置,嘴里不断喃喃到:“热,好热...呵呼呵呼,好热啊”

  就在潘冉抽回手臂,不知所措待在原地时,就见陈言腾起身一把抱住自己的腰肢,用滚烫的脸庞凑在上面,血丝发红的耳朵翻覆蹭刷。“等一下...不要弄!”可是陈言根本听不进去这种话,他现在只想要能够让自己不再热下去的方法,而潘冉丝凉的身体就是此刻最好的药方。

  就在陈言刚要向下探索到其他部位时,潘冉一咬牙用力的把他推开,她知道儿子现在根本不是想做坏,只是因为发烧太过于难受才会扑在自己身上,转念想起医生说可以物理降温,就赶忙去卫生间接了盆凉水,打湿毛巾后盖在陈言的额上,循环往复几次后终才稍稍安稳下来,在他沉睡去好久,潘冉依旧在更换着毛巾,直到陈言响起细细好似被棉花堵住的鼻息声。

  就在几乎做完所有的事情,就差给他重新盖好被子离开时,发现陈言穿在身上的衣服被汗液浸湿了,想到等会儿收汗时热量会随之蒸散发掉就会变得很冷,已经折腾许久的潘冉望着儿子娴静的睡姿叹了口气,眼含爱意的怨声道。“也就只有你才让我这么麻烦了”

  给儿子脱掉衣服过后,发现他已经不是当初划着门框比高的小孩子了,有着一副修长的近成人身材,蜂腰窄胯,瘦肩下两条皮包肌的手臂,胸前肌肉轮廓立体棱角分明,不由让她觉得很性感,有种莫名想要贴近的冲动,相较于高壮健实的雄性,潘冉更加偏爱于瘦瘦青青的男生,那种青梅初春的朦胧感觉,正好与儿子是同一类型。

  所以在擦拭完陈言上半身的胸腰肚腹后,潘冉想了想还是解开了他的裤带,顺着胯骨一把将其脱到脚腕处,虽然宽松的裤子并没有浸到汗液,但是双腿间毕竟会藏污纳垢积留一些脏东西,反正都到这里了,干脆一并清擦干净,绝对不是想看儿子的年轻鸡巴。

  在拉开裤带,里面正软趴着一根胖乎乎的肉虫,潘冉假意用毛巾捋捋,阴茎接受到了刺激瞬间在潘冉的手中变大变粗。

  “怎么这么大!”潘冉注视着硕根惊叹,不敢想象那天是怎么用它插进里面的,而且自己还没有疼痛感。光看着就咽了口唾沫,身体不明的前倾低下鼻子,嗅了下那充满雄性威风的汗热阴茎,仅仅闻下味道就让她近乎上瘾。

  “不行,不行,不能这样!我可是做母亲的,怎么可以对儿子产生性欲呢”潘冉只能靠内心的道德感强压那股想要夺取身体主权的欲望,几下擦拭干净后,立即给儿子换了身衣服盖上被子,跑进卫生间洗了把冷水脸来平复某种蠢蠢欲动的想法。

  冷静下来后,发现瑜伽裤中间洇出一条水迹,果然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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